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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 神鞭暗器称双绝 快马挥刀会七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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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无双道:“今晚月色明朗那天晚上却是无月无星。尉迟炯夫妻突然来到我们家里他们是跳墙进来的给我觉了我还以为是瞎了眼睛的强盗光顾到我们穷人家呢。我刚刚练会了爹爹所教的暗器功夫衣袋里有日间吃剩的蚕豆于是就想拿他们来开开玩笑抓起六粒蚕豆每人奉送三粒打向他们的穴道。

    “我以为他们一定会倒下去的不料蚕豆打了出去忽听得那男的说道‘晤味道不错!’那女的却赞道:‘好俊的暗器功夫!’我大吃一惊连忙拔出剑来就在此时忽听得爹爹说道‘双儿不许动手!来的可是尉迟兄嫂么?’那男的笑道:‘不错是老朋友来看你了。林大哥真好眼力一别十年我还以为你认不得我们了呢。’爹爹亮起了灯我才认出是他们夫妻。”

    金逐流笑道:“尉迟炯的妻子祈圣因外号千手观音你以前不知道么?”

    林无双道:“我和他们在关外结识的时候我年纪还小那晚才是第一次见到祈圣因的暗器功夫。”

    接着笑道:“千手观音的外号确实名不虚传灯光一亮她摊开了手掌我打她的三粒蚕豆都在她的手掌心之中。她说:‘想不到到无双侄女长得那么高了暗器功夫可着实不错啊。’爹爹笑我班门弄斧我羞得脸都红了。”

    金逐流听得有趣不觉笑道:‘祈圣因为人面冷心热她一定传授了你几手暗器的功夫了吧?尉迟炯可还是那股粗豪的脾气怎的把你的蚕豆全部吃了。后来怎样?”

    林无双噗嗤一笑说道:“我只顾说闲话可忘了正经的事了。”她在渔村长大生活单纯不懂世故说到高兴之处活像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金逐流和史红英都是不由得心底里暗暗欢喜她想道:“若不是亲眼见到真想不到这样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姑娘会有这样高明的武功。”

    林无双继续说道:“爹爹说什么风把你们吹来的?尉迟炯笑道:“我找了十年才知道你们躲在这里你以为是凑巧的吗?林大哥我这次固然是特地来拜访你们但也是顺便要向你打听几个人的。”

    “爹爹起初莫名其妙说道:‘你知道我在中原并无相识的朋友十年来隐居渔村更是孤陋寡闻你却要向我打听什么人?”

    “尉迟炯道:‘这几个人你纵然不认得一定也会知道他们的来历的。我先告诉你我们两夫妻的一桩遭遇。’”

    跟着林无双也就把尉迟炯所说的故事转述给金逐流等人知道。

    这是一个秋高气爽的佳日尉迟炯夫妻在冀北道上并辔奔驰他们是受了小金川义军领萧志远的委托到保定去和天理会联络的。

    正行走间忽听得蹄声得得铃声当当回头一看只见尘头大起却原来是来了一个马帮。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总共七人之多。

    尉迟炯本是关东马贼出身善于相马一见马帮的来势不觉吃了一惊说道:“这七匹坐骑都是千金难买的骏马这些人想必也一定不是寻常的马帮了。”

    祈圣因开他玩笑道:“说不定是你的同行。想来光顾我们。”

    尉迟炯哈哈笑道:“那我倒是欢迎之至我还未曾见过这样阔气的马贼呢。倘若他们真是马贼我倒想重新入伙了。”

    说话之间这队人马和他们的距离已是越来越近尉迟炯只道他们是要赶过前头于是遂闪过一边给他们让路。

    不料那些人却不约而同的放慢了坐骑保持十来丈的距离跟在他们夫妻的后面。

    尉迟炯不觉疑心大起:“难道当真是冲着我来的?”和妻子打了一个眼色故意忽快忽慢的行走那些人果然也是不疾不徐的跟着。

    尉迟炯心里暗暗好笑:“如果他们真是马贼那就活该是他们倒楣了。我正好换过一匹坐骑。”

    尉迟炯巴不得他们动手到了一处僻静之处便与妻子突然停止下来。看他们怎样。只见那些人两列散开对他们夫妻采取了包围的态势。

    尉迟炯纵声大笑道:“朋友你们看走了眼了!”意思是嘲笑他们眼力不够来打劫一个不值一劫的人;但也可以解释为他们看错了人在太岁头上动土。

    为的一个长须汉子怔了一怔说道:“你不是尉迟炯么?”

    尉迟炯大吃一惊定睛看去这才现那七匹马的身上都有一个特殊的烙印是大内马的烙印尉迟炯曾劫过天牢闹过萨总督的寿堂闯过御林军的军营平生不知和多少大内卫士及御休军的军官交过手是以认得这种坐骑的烙印。

    尉迟炯又再哈哈大笑说道:“原来是我走了眼了错把你们当作了黑道上的朋友却原来你们是鞑子的鹰爪孙!”尉迟炯的刀下杀过无数清廷鹰犬因此虽然知道他们不是寻常马贼却也还未曾将这七个人放在眼内。

    其中一个少*妇道:“卫哥他说什么。”原来她不懂得尉迟炯说的“鹰爪孙“是什么意思。

    那个破她唤作“卫哥”的男子说道:“我也不知是什么意思相信总不是好话吧!”另一个男的答道:“哼他说我们是朝廷的走狗。”

    原来“扶桑七子”来到中原和侠义道没有交上就给萨福鼎的手下知道。他们就这佯糊里糊涂的受了萨福鼎的笼络。

    当然日子一久他们也不会全无所知的。但其中领头的两个人利禄心熏来到中原也想有个好的靠山以利于光大门户因此在知道了萨福鼎要利用他们来对付抗清的义士之后竟也甘心受他利用。另外几个人在海外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涯来到中原也并不关心时局。领头的大哥怎么说他们就跟着做。这几个人才是真正糊里糊涂的受了蒙骗了。

    不过有一样心思却是他们七个人共同的他们自以为是以“高人”的身份受萨福鼎的“礼遇”并不认为自己是朝廷的鹰犬。

    那少*妇大怒道:“岂有此理胡说八道!宗师叔我们还等什么教训教训他吧!”

    尉迟炯纵声大笑:“你们不是走狗是什么!嘿嘿我尉迟炯这一把刀专杀走狗三五七条十条八条来得越多越好省得我多费精神!来呀来呀快来呀!”

    唰唰连声白刃耀眼扶桑七子之中已有好几个人拔出剑来那长须汉子喝道:“我们自有我们的身份管他胡说些什么找们也得沉住了气不可胡来!”

    方卫说道:“不错区区一个尉迟炯也值得大家抢着和他动手吗?宗师叔缚起一条手臂也足够对付他了。”抢着上去的那几个人不禁都是面上一红同时退下。

    这一下倒是颇出尉迟炯意料之外暗自想道:“这班鹰爪孙和我曾经碰见过的却是有点不同!”

    那长须汉子淡淡说道:“尉迟炯你也忒小看人了。你敢和我打赌么。”

    尉迟炯道:“打什么赌?”

    长须汉子道:“我听说你自恃武艺高强到处横行霸道今日特地来会一会你。咱们就用刀剑来作赌具赌个输赢。”

    尉迟炯傲然说道:“很好!不论你们群殴也好单打独斗也好我尉迟炯一准奉陪!”

    长须汉子道:“我让你们夫妻齐上只要你们赢得了我这柄手中长剑……”

    尉迟炯大怒道:“放屁你是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夫妻联手对付?”

    长须汉倒不动气反而笑道:“如何你也尝到给人看轻的滋味了吧?那你为什么刚才要说斗我们七个?”

    尉迟炯平生走南闯北几曾受过人如此顶撞?但因他豪气千云倘若碰到气质与他有点相似的硬汉他也是会另眼相看的。是以他受了这长须汉子的奚落倒也并不怒反而哈哈一笑说道:“听你所言你倒是自负得很!好你自信赢得了我你就划出道儿来吧!”

    长须汉子道:“你们夫妻两个我们这边七个人也是有男有女。我们绝不倚多为胜男对男女对女来个单打独斗看看是谁输谁赢?”

    尉迟炯道:“好好得很!我领教阁下的高招。”祈圣因接着说道:“哪位出来指教小妹了。”祈圣因在江湖上以出手狠辣著名但说话却是阴声细气基是温柔。

    两个女的同时跨上一步那姓宗的长须汉子道:“霞儿让给你的桑师姐上。”年纪轻的那个女子道:“是。”还剑入鞘退了下来。她的师姐就是刚才和尉迟炯吵嘴的那个少*妇名唤桑青。

    长须汉子道:“好现在我们可以一对一来个赌赛了你若输了给我……”尉迟炯冷哭道:“我立即横刀自刎!”言下之意当然是绝不会输。

    长须汉子笑道:“那也不必。你若输了跟我上京销案便行。我可以担保不要你的性命。”

    原来尉迟炯曾在京城干过几宗大劫案受他“光顾”的有王公大臣豪门巨室。甚至大内宝库也曾给他潜入偷了几件价值连城的宝物。萨福鼎之所以要捉拿他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破案“追赃”并非因为他是义军的领袖。因为萨福鼎只知道他和义军有来往却尚未知道他是早已参加了义军的。

    尉迟炯大笑道:“鹰爪孙毕竟是鹰爪孙尾巴露出来才好你有本领赢得了找我跟你投案又有何难!你若输了呢?”

    长须汉子道:“我也任凭你的处置!”

    尉迟炯道:“我也不要你的性命只要你这匹坐骑!”

    长须汉子道:“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们这个赌赛就这样说定了。谁也不许反悔!”

    祈圣因以商量的口吻淡淡说道:“俗话说夫唱妇随我和你的赌赛就依样话葫芦吧你舍不舍得你的坐骑?”

    桑青大怒道:“随你的便反正我不会输给你!来吧!”

    祈圣因道:“那也不见得!”唰的一鞭便打过去。桑青疾削剑剑势如虹。一鞭换三剑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但以出手的迅捷而言却是祈圣因稍胜一筹了。

    尉迟炯道:“她们的那边是我的浑家先行出手我们这边我可该让你先上。”长须汉子道:“好承让了!”但却并不拔剑出鞘。

    尉迟炯喝道:“还不亮剑更待何时?”长须汉子笑道:“着急什么?”陡地一捏剑鞘轻轻一抖路中的长剑便突然飞了出来!这是纯凭内力的冲力将剑“射”出来的和一般的“拔剑”迥然不同!

    这一下颇出尉迟炯意料之外陡然间只见白刃耀眼倒也不觉大吃一惊。但他惯经大敌虽惊不乱当下横刀一磕哈哈笑道:“你这厮倒是有点鬼门头但这等花招又有何用?”

    长须汉子淡淡说道:“是么。”那炳宝剑给尉迟炯磕得及时回来长须汉子一抓抓到手中迅即便是一剑刺去喝道:“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花招!”

    原来这长须汉子也知尉迟炯并非易与之辈不是出奇绝难制胜故此一出手便是敲山震虎的手法扰乱他的心神。

    尉迟炯想不到这长须汉子来得如此迅捷果然因此心神微分给他攻了个措手不及。这长须汉子是其余六人的师叔“扶桑七子”之中亦是以他的本领最好。一抢到了先手剑苦游龙剑芒指向尉迟炯的要害!

    尉迟炯兀立如山寸步不让只听得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转眼之间长须汉子已是攻了三五十招兀是找不到尉迟炯半点破绽。剑势如虹刀光胜雪真是针锋相对旗鼓相当!长须汉子的剑锋所及之处都好像有一堵刀墙挡住他素来自负内力深厚至此也不禁暗暗佩服对方!

    殊不知这长须汉子固然是暗暗吃惊尉迟炯亦是诧异不已。他平生碰过的劲敌不知多少从来没有一个好像长须汉子这样的棘手的饶是他已经使出了全副本领刀法严密得泼水不入兀是感到剑芒刺眼冷气侵肌似乎有几十口长剑四面八方向他攻来一样。尉迟炯倒吸了一口气暗自想道:“这厮的剑法与中原各大门派都不相同也不知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他的剑法精妙如斯我若然只顾防守只怕终须败在他的剑下。”

    五十招过后尉迟炯已把对方的攻势逐渐化解猛地一声喝道:“教你也见识见识我的快刀!”一刀劈出刀锋转了一个圈旁边的人看来他只是使了一招其实这一招之中已是包含了十八个复杂的招式只因他的刀法使得太快旁边的人就只看见刀光了。

    一片断金戛玉之声震得众人耳鼓嗡嗡作响长须汉子在他猛攻之下不由自己的退了几步。这一惊非同小可暗自思量:“这厮的快刀也还罢了他的内功竟似源源不竭无穷无尽久战下去只怕我是定要吃亏的了。”

    另一边祈圣因和那少*妇也是斗得难解难分。祈圣因号称“千手观音”不但暗器功夫乃是武林一绝鞭法也是极为了得。她一上来便采攻势急三鞭回风扫柳连环剑五女投梭长鞭挥舞利剑翻飞一口气攻了十六八招攻得那少*妇连连后退。

    那少*妇心高气傲只道以自己的本领来到中原纵然不能纵横天下折服须眉至少在中原女子之中是无人可以与他匹敌的了料她碰上了“千手观音”祈圣因自己竟然讨不半点便宜还给她杀得连连后退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始知从前乃是坐井观天不知天地之大。

    祈圣因屡攻不下也是暗暗吃惊剧战中那少*妇蓦地一声长啸青钢剑扬空一闪一招“流星追月”抖出了三朵剑花左刺“白海穴”石刺“乳突穴”中刺“璇玑穴”这一招正是扶桑派剑法中一招极其精妙的杀手论剑法还不及祈圣因的快捷但一剑刺出飘忽莫测似前似右似中如是叫人难以捉摸。祈圣因从来没有见过这路剑法仓促间无暇细思倒是不敢冒险贪攻不求胜先防败侧身一闪改采守势。

    那少*妇抢得了先手好胜之心又起暗自思量:“这婆娘本领高强要打败她恐怕是很难的了但只要在剑法上胜得几招逼得她只有招架功我也可以算是胜了。”当下催紧剑招连连抢攻。

    扶桑剑法和中原各大门派都不相同但因上乘武学到底还是相通的故此也有许多招数和中原的剑法相似不过相似之中也有差异。祈圣因摸不着底细有几招她以为是自己熟悉的剑法。按照自己所别的破解。不料似是而非又着了那少*妇的道儿。错了几招之后果然便给那少*妇反客为主杀得她只能招架了。

    祈圣因抬眼一望见丈夫和那长须汉子恶斗虽然是占得上成攻势但也似乎讨不了便宜。祈圣因心里想道:“大哥是不会输的但我若输了这个赌赛他也就不能赢了。至多是扳成平局何况他也未必就能赢呢。我决不能累他损了一世英名无论如何也不能输给这臭婆娘!”

    那少*妇已感到有点气力不加叫道:“我们又不是市井之徒打架你明明不是我的对手还不服输吗?”

    祈圣因冷笑道:“怎见得我不是你对手你休夸口我叫你三招之内便要撤剑!”那少*妇怒道:“好且看是谁撤剑?”唰的一剑刺去祈圣因突然把手一扬将左手的短剑向那少*妇掷去!

    这少*妇只道祈圣因是给她的凌厉剑法逼得扔剑的大喜叫道:“我只是一招就要你撤剑你还不认输!”话犹未了只见那柄短剑已是笔直的向她飞来!

    这少*妇也是个识货的行家一见短剑的来势就知是极厉害的暗器手法对方是用短剑当作暗器来使用的虽然是笔直飞来但剑尖抖动已是罩着了她的身形此时想要闪避亦己难了。

    这少*妇和祈圣因交手了一百多招知道对方的内力和自己不相上下心想:“你妄图败中取胜我只要磕落你的剑你不认输也是不成!”

    这少*妇使出浑身气力一剑劈去不料那短剑飞到她的身前忽地转了个弯少*妇的长剑只是剑尖微微触及短剑短剑转了个弯反而飞得更高了。

    虽然没有磕落短剑但也没有给它伤着少*妇正自狂喜叫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么?哎哟哟……”狂喜的叫声突然变作了惊骇的喊声就在这刹那之间突然觉得虎口一痛原来祈圣因在掷出短剑的同时还射出了一根梅花针。轻重悬殊的两种暗器同时出竟也同时飞到。这少*妇哪想治到祈圣因的暗器手法如此高明她全神对付掷来的短剑根本就没有觉那根梅花针冷不防便着了道儿。

    梅花针正好刺着她的虎口少*妇哎哟一声长剑当啷坠地。

    祈圣因冷笑道:“是你撤剑还是我撤剑!”飞身一掠把手一抄刚好将落下来的短剑接到手中。

    祈圣因的短剑是自己掷出去的而且并没落地就回到她的手中;少*妇的宝剑却是给她的暗器打落的按照斗剑的术语来说“撒剑”的当然是那少*妇了。

    长须汉子见识极高他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在祈圣因掷剑之时便知那少*妇定要落败立即以攻为守一招“长河落日”迳刺尉迟炯的咽喉。希望可以击败尉迟炯那么可以挽回平局。

    这一剑是长须汉子希望之所寄使出的当然是他的杀手绝招。一剑刺来尉迟炯的快刀竟然封闭不住。

    长须汉子业已算准了好几个复杂的后着任凭尉迟炯如何应付他都可以将尉迟炯刺伤。不料尉迟炯陡地一声大喝、在这电光石火之间猛的一刀就劈下来根本就不是什么招数。而是要和对方拼个同归于尽的打法!由于双方都是快到极点没有回旋的余地这样一来胜败就只能取决于本身的勇气了。

    双方动作都是快到极点在这性命俄顷之间已是没有考虑的余地。长须汉子这一剑若是用力刺过去固然可以穿过尉迟炯的咽喉但尉迟炯这一刀劈下来也可以将他的头颅劈开两片!长须汉子毕竟是较为怕死陡然间见到刀光如雪劈将下来心里一惊本能的就往后躲。同时回剑遮拦。

    他这一剑本来是向前刺去的现在改为回剑遮拦虽然他的剑法可以收随心但在这一收一之间劲道自也不免稍减几分。尉迟炯只觉胸口一凉不顾自己是否受伤这一刀仍是用尽全力的劈下尉迟炯的气力本来就胜过那长须汉子更加以此消彼长一个是勇气倍增一个是匿缩退避结果当然是尉迟炯获胜了。刀剑相交之下只听得“当”的一声长须汉子的剑脱手飞上半天幸亏他倒纵得快一跃跃出三丈开外这才没有受伤。

    尉迟炯哈哈笑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对不住我可要拿彩物啦!”飞身一掠跨上长须汉子那匹坐骑。

    长须汉子叫道:“我的剑法可没有输给你你自己应该明白!”尉迟炯喝道:“剑法没输人却输了!是好汉子就别要胡赖!”祈圣因道:“大哥不要与他胡缠咱们走吧!”此时她也早已抢了那少*妇的坐骑了。”

    那少*妇输得更不服气骂道:“暗器伤人算得什么好汉!”祈圣因笑道:“谁说过不许使用暗器的?算了吧我和你都是女人谁也不必冒充‘好汉’!输了就是输了!”笑声中唰的一鞭催马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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